第70章 合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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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合作
老鄭給小孩找來衣裳鞋子帽子，讓他遮住所有毛發。
溫賢的藤蔓變成‘電鉆’，撬開地磚，極快挖出一個坑，把屍體扔進去。
霍南津看著被她挖出來的泥土欲言又止，覺得她的行為掩耳盜鈴，破綻太大。
不等他說話，溫賢又把泥土全部掃進去，果然堆起一個小土丘。
霍南津看向她，溫賢眉眼不動，數根藤蔓齊出，只聽‘啪啪啪’數聲後，小土丘被拍成夯實的地面，再把地磚放上去壓一壓，和其他地方一模一樣。
霍南津：……
微笑道：“溫小姐，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。”
溫賢心情不好，不想說話，但也沒有反對，霍南津便在前領路。
路上幾人都沈默，氣氛一度有些壓抑，霍南津只好詢問小孩兒。
但那孩子十分警惕，霍南津問了幾個問題都沒能讓他開口。
這時溫賢突然開口：“你知道那個人為什麽會殺你嗎？”
小孩兒看向她，想必也是不明白的，終於說話：“為什麽？”
溫賢沒有回答，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：“你先告訴我，你們在舞臺上互相殘殺，是因為那個老黃許下的可以選擇的承諾對嗎？”
小孩兒有些驚訝，點點頭：“我們，能活下來都過了很久，所以都互相認識，我們不想殺死對方，但如果我們在臺上假裝，被黃導演知道的話，我們都會死。”
霍南津輕笑一聲：“竟然自稱導演，要是馮導、張導、李導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，只怕也得轉行。”
小孩兒看向他，溫賢看向他，連老鄭也向他投去無奈的目光。
霍南津見溫賢面無表情，忙微笑：“我的錯，不該打擾你們，請繼續。”說完主動退到老鄭身後，老鄭忍俊不禁。
溫賢收回目光，看向小孩兒，小孩兒下意識張口：“所以我們上臺前說好了，要認真，但不能真的殺了誰，最後贏了的那個一定要選擇出去。”
溫賢道：“他把那個承諾當做誘餌，誘導你們在舞臺上廝殺，這樣一來舞臺效果才會好，才能達到他的目的，但他絕對不會放你們活著離開。”
小孩兒打了個激靈，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慘淡：“所以，剛剛那個人是他派來的。”
溫賢淡淡道：“你們……如果出現在人前，必然引起反噬。雖然這個基地看起來已經被那幾個基地長牢牢掌握，但普通群眾的力量從來都不能小看，而且，雖然已經末世，可華國還在，如果他們這樣慘無人道的行徑傳出去，我相信，華國政府一定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霍南津聽她說到這裏，微微一笑。
小孩兒有些茫然：“真的會有人管嗎？可是……已經死了那麽多小孩，為什麽一直沒人來呢？”
溫賢停住腳步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，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告訴他：“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還沒來……”
她本想找些原因安慰他，可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，這樣的世道，何必粉飾太平。
她說：“但是我現在在這裏，那些做了壞事的人，我一個也不會放過。”
小孩兒微微張開嘴巴，楞楞的看著她，眼裏慢慢聚集一層水霧，卻突然撇開頭，啞聲道：“你別騙我了，哪裏還有好人，我們那裏好多小孩兒都是被爸爸媽媽丟了的，好多人被剝皮後活活痛死，死前還在喊爸爸、媽媽，喊破了喉嚨，嘴巴裏喊出血，可到死，也沒能再見他們的爸爸媽媽。”
他的眼淚一顆顆落下，卻沒有哭，嘲諷地看向她：“你是個陌生人，卻說要救我們？”
他眼裏的諷刺和哀傷那樣深刻。
溫賢沈默一瞬，說道：“你說的對，我們是陌生人，我也不是什麽好人，我可能只是……還沒有完全摒棄人性。”
小孩兒靜靜看著她，溫賢牽了牽嘴角：“我有個侄兒，他今年六歲，出生不久她的媽媽就離開了，他是被爺爺奶奶帶大的，他很調皮搗蛋，脾氣特別倔，可他聽我的話。我麽，勉強算他半個媽媽。”
她直起身：“我現在失去了他和我父母的消息，我從麗市一路往這邊走就是為了找到他們。”
她呼吸了下，吸進的冷空氣讓心口微微刺痛：“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，我也不確定我的侄兒是否還在他的爺爺奶奶的保護下健康安全，但我希望，即便……他不幸遇到危險，會有一個人像我站出來幫助你們一樣在幫助他。”
“我這樣說，你明白嗎？”
小孩兒眨了眨眼睛，有什麽情緒閃過，最終他緩緩點頭，眼底露出顫顫巍巍的期待：“我信你。”
溫賢微微一笑，朝他伸出一只手：“那我們合作愉快。”
小孩兒看向她白皙的手心，試探著將自己的手放進她的手裏。
溫賢握住，手心觸到的是粗糙的皮膚，手指摸到的是陌生的皮毛，她用力握了握。
霍南津帶著幾人繞到劇院前面，走到大門右邊最後一間棚子裏。
裏面隨意擺放著些破舊刀具，還有一些動物牙齒、骨骼、皮毛等，也被做成了武器和防具的樣子。
一個男人坐在櫃臺後面，沒有客人光顧。
看見霍南津，那男人忙站起來，看了眼幾人身後，點頭打招呼：“先生。”
霍南津示意溫賢去裏面：“這裏我們已經盤下來了，可以放心說話。”
幾人進了隔間，裏面不算大，好在五六個人還是能坐下。
老鄭從角落的一個包裏掏出幾瓶水，又每人給了一個面包。
溫賢和林飛墨把東西給了小孩兒，小孩兒有些猶豫的接過，向他們道謝。
溫賢拿出一瓶藥粉遞給林飛墨：“給他看看傷。”
那熟悉的雲.南白藥的瓶身讓霍南津多看了兩眼。
小孩兒脫掉衣服，讓林飛墨上藥，邊說起劇院裏的情況。
他們這些孩子被統稱為‘獸孩兒’，表演集中在一樓，但他們不住一樓，而是劇院的地下室。
那裏是末世後挖掘出來的，基礎設施很差，不僅沒什麽采光，而且不怎麽通氣。
尤其那些被捉回來的動物和孩子們，被折磨致死後就地挖坑掩埋，所有孩子們與死屍為伴，呼吸的空氣都是腐爛的。
老黃他們甚至不給孩子們治療，任憑孩子們煎熬，死了就再去找。
甚至為了抓住孩子，把孩子反抗的父母親人全都殺了。
現在那地下室裏還有五六十個孩子，通往地面的大門日夜有人守著，一般人根本進不去。
上藥的時候溫賢發現那孩子並不能做太大的動作，擡胳膊擡腳也會疼的齜牙咧嘴。
她問了一句，小孩兒道：“因為猴皮會扯著我的肉。”
他們的肉並不是真的與動物的皮肉長成一體，而是血肉粘連在一起。動作大起來，他的肉和表面的動物皮毛是各動各的。
可之前在臺上，他們那麽賣力的跳和鬧。
見她沈默下來，霍南津讓老鄭把小孩兒送到外面坐會兒。
隨即問道：“溫小姐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嗎？”
溫賢看向他：“你們原本的計劃呢？”
霍南津一笑：“溫小姐，合作……”
“如果你打算繼續用你那套打官腔的方式和我說話，合作就沒必要了。”
霍南津啞口，好一會兒才道：“好，那大家都坦誠些吧。”
“那就先說說你們了解的情況吧，之前你說，這個基地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簡單，是什麽意思？”
霍南津道：“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，這個基地的掌權者之前都是在桂市監獄服刑的重刑犯。是末世前不久被桂市警方打下的涉黑集團的幾個首腦。”
“末世後，世界大亂，他們趁機聯合監獄裏其他囚犯殺死獄警，搶奪武器，直接把桂市監獄當做基地。”
“後來一直沒人來鎮壓，野心越來越大，收攏桂市遺留市民，逐漸壯大勢力，更是殘忍的殺害其他三個民間基地的負責人，整合三個基地的力量，最終成為桂市基地。”
他指向塔樓所在的位置：“那裏面就是那幾個基地長的位置，和他們一起的不僅有整個基地的高級異能者，還有機.槍、炮.彈，一起其他熱武.器。”
他看向溫賢：“他們的暴虐不是一天兩天，之前也有人反抗過，可根本沒人能攻上那座塔樓，還沒靠近就被機槍掃射，即使僥幸靠近，還有上百名異能者等著。”
“所以，與他們正面對抗不可取。”
“所以你們原本打算怎麽處理？”
霍南津瞥了眼身後的劇院：“這裏，除了一樓的‘獸孩兒’表演外，四樓還有其他表演，每隔三天舉行一次，到時候幾個基地長，以及基地裏有些實力的人都會到場。”
“雖然安保依然嚴密，但總比那堡壘一般的塔樓要好很多。”
溫賢：“你們是想殺了那幾個基地長，還是把其他人也一網打盡？”
霍南津反問：“你的想法呢？”
溫賢看向林飛墨：“姓褚的那個人打聽好了嗎？”
林飛墨點頭：“多方確認過，他的確算是個好人，雖然有些軟弱，但實力強大，曾經救過不少人，所以現在被各種打壓，依然有人對他不離不棄。”
霍南津輕笑出聲：“看來溫小姐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。”
又道：“不過打聽褚基地長的消息問我就是。”
林飛墨看向他，霍南津朝他微微一笑，又把目光落到溫賢身上：“他曾經是桂市監獄的副監獄長，人品不錯，對犯人也從沒有過打罵侮辱的行為，所以那幾個重刑犯還算敬重他。”
“但那些人連律法都不放在眼裏，末世更是助漲了他們的邪惡，褚基地長現在已經壓不住了。”
溫賢心中一動：“所以你們來了？”
霍南津微微挑眉：“溫小姐真是蘭心蕙質。”
溫賢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，霍南津看著她明顯醜化了的側臉莫名一笑。
但也怕把她惹毛，因此知機的轉移話題，說起具體的行動計劃。
溫賢補充了些問題，大部分還是認可霍南津的布局。
最後問：“那些孩子，你們打算怎麽辦？”
霍南津沈默了，許久才道：“我們能盡快把他們救出來，但是他們的傷……除非這世上有皮肉再生的特效藥，否則……”
溫賢眉眼微動，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心。
曾經，手腕上有一條橫切的疤痕，現在卻光潔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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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孩子十分警惕，霍南津問了幾個問題都沒能讓他開口。
這時溫賢突然開口：“你知道那個人為什麽會殺你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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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兒看向他，溫賢看向他，連老鄭也向他投去無奈的目光。
霍南津見溫賢面無表情，忙微笑：“我的錯，不該打擾你們，請繼續。”說完主動退到老鄭身後，老鄭忍俊不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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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賢道：“他把那個承諾當做誘餌，誘導你們在舞臺上廝殺，這樣一來舞臺效果才會好，才能達到他的目的，但他絕對不會放你們活著離開。”
小孩兒打了個激靈，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慘淡：“所以，剛剛那個人是他派來的。”
溫賢淡淡道：“你們……如果出現在人前，必然引起反噬。雖然這個基地看起來已經被那幾個基地長牢牢掌握，但普通群眾的力量從來都不能小看，而且，雖然已經末世，可華國還在，如果他們這樣慘無人道的行徑傳出去，我相信，華國政府一定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霍南津聽她說到這裏，微微一笑。
小孩兒有些茫然：“真的會有人管嗎？可是……已經死了那麽多小孩，為什麽一直沒人來呢？”
溫賢停住腳步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，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告訴他：“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還沒來……”
她本想找些原因安慰他，可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，這樣的世道，何必粉飾太平。
她說：“但是我現在在這裏，那些做了壞事的人，我一個也不會放過。”
小孩兒微微張開嘴巴，楞楞的看著她，眼裏慢慢聚集一層水霧，卻突然撇開頭，啞聲道：“你別騙我了，哪裏還有好人，我們那裏好多小孩兒都是被爸爸媽媽丟了的，好多人被剝皮後活活痛死，死前還在喊爸爸、媽媽，喊破了喉嚨，嘴巴裏喊出血，可到死，也沒能再見他們的爸爸媽媽。”
他的眼淚一顆顆落下，卻沒有哭，嘲諷地看向她：“你是個陌生人，卻說要救我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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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賢沈默一瞬，說道：“你說的對，我們是陌生人，我也不是什麽好人，我可能只是……還沒有完全摒棄人性。”
小孩兒靜靜看著她，溫賢牽了牽嘴角：“我有個侄兒，他今年六歲，出生不久她的媽媽就離開了，他是被爺爺奶奶帶大的，他很調皮搗蛋，脾氣特別倔，可他聽我的話。我麽，勉強算他半個媽媽。”
她直起身：“我現在失去了他和我父母的消息，我從麗市一路往這邊走就是為了找到他們。”
她呼吸了下，吸進的冷空氣讓心口微微刺痛：“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，我也不確定我的侄兒是否還在他的爺爺奶奶的保護下健康安全，但我希望，即便……他不幸遇到危險，會有一個人像我站出來幫助你們一樣在幫助他。”
“我這樣說，你明白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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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賢微微一笑，朝他伸出一只手：“那我們合作愉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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裏面隨意擺放著些破舊刀具，還有一些動物牙齒、骨骼、皮毛等，也被做成了武器和防具的樣子。
一個男人坐在櫃臺後面，沒有客人光顧。
看見霍南津，那男人忙站起來，看了眼幾人身後，點頭打招呼：“先生。”
霍南津示意溫賢去裏面：“這裏我們已經盤下來了，可以放心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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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鄭從角落的一個包裏掏出幾瓶水，又每人給了一個面包。
溫賢和林飛墨把東西給了小孩兒，小孩兒有些猶豫的接過，向他們道謝。
溫賢拿出一瓶藥粉遞給林飛墨：“給他看看傷。”
那熟悉的雲.南白藥的瓶身讓霍南津多看了兩眼。
小孩兒脫掉衣服，讓林飛墨上藥，邊說起劇院裏的情況。
他們這些孩子被統稱為‘獸孩兒’，表演集中在一樓，但他們不住一樓，而是劇院的地下室。
那裏是末世後挖掘出來的，基礎設施很差，不僅沒什麽采光，而且不怎麽通氣。
尤其那些被捉回來的動物和孩子們，被折磨致死後就地挖坑掩埋，所有孩子們與死屍為伴，呼吸的空氣都是腐爛的。
老黃他們甚至不給孩子們治療，任憑孩子們煎熬，死了就再去找。
甚至為了抓住孩子，把孩子反抗的父母親人全都殺了。
現在那地下室裏還有五六十個孩子，通往地面的大門日夜有人守著，一般人根本進不去。
上藥的時候溫賢發現那孩子並不能做太大的動作，擡胳膊擡腳也會疼的齜牙咧嘴。
她問了一句，小孩兒道：“因為猴皮會扯著我的肉。”
他們的肉並不是真的與動物的皮肉長成一體，而是血肉粘連在一起。動作大起來，他的肉和表面的動物皮毛是各動各的。
可之前在臺上，他們那麽賣力的跳和鬧。
見她沈默下來，霍南津讓老鄭把小孩兒送到外面坐會兒。
隨即問道：“溫小姐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嗎？”
溫賢看向他：“你們原本的計劃呢？”
霍南津一笑：“溫小姐，合作……”
“如果你打算繼續用你那套打官腔的方式和我說話，合作就沒必要了。”
霍南津啞口，好一會兒才道：“好，那大家都坦誠些吧。”
“那就先說說你們了解的情況吧，之前你說，這個基地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簡單，是什麽意思？”
霍南津道：“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，這個基地的掌權者之前都是在桂市監獄服刑的重刑犯。是末世前不久被桂市警方打下的涉黑集團的幾個首腦。”
“末世後，世界大亂，他們趁機聯合監獄裏其他囚犯殺死獄警，搶奪武器，直接把桂市監獄當做基地。”
“後來一直沒人來鎮壓，野心越來越大，收攏桂市遺留市民，逐漸壯大勢力，更是殘忍的殺害其他三個民間基地的負責人，整合三個基地的力量，最終成為桂市基地。”
他指向塔樓所在的位置：“那裏面就是那幾個基地長的位置，和他們一起的不僅有整個基地的高級異能者，還有機.槍、炮.彈，一起其他熱武.器。”
他看向溫賢：“他們的暴虐不是一天兩天，之前也有人反抗過，可根本沒人能攻上那座塔樓，還沒靠近就被機槍掃射，即使僥幸靠近，還有上百名異能者等著。”
“所以，與他們正面對抗不可取。”
“所以你們原本打算怎麽處理？”
霍南津瞥了眼身後的劇院：“這裏，除了一樓的‘獸孩兒’表演外，四樓還有其他表演，每隔三天舉行一次，到時候幾個基地長，以及基地裏有些實力的人都會到場。”
“雖然安保依然嚴密，但總比那堡壘一般的塔樓要好很多。”
溫賢：“你們是想殺了那幾個基地長，還是把其他人也一網打盡？”
霍南津反問：“你的想法呢？”
溫賢看向林飛墨：“姓褚的那個人打聽好了嗎？”
林飛墨點頭：“多方確認過，他的確算是個好人，雖然有些軟弱，但實力強大，曾經救過不少人，所以現在被各種打壓，依然有人對他不離不棄。”
霍南津輕笑出聲：“看來溫小姐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。”
又道：“不過打聽褚基地長的消息問我就是。”
林飛墨看向他，霍南津朝他微微一笑，又把目光落到溫賢身上：“他曾經是桂市監獄的副監獄長，人品不錯，對犯人也從沒有過打罵侮辱的行為，所以那幾個重刑犯還算敬重他。”
“但那些人連律法都不放在眼裏，末世更是助漲了他們的邪惡，褚基地長現在已經壓不住了。”
溫賢心中一動：“所以你們來了？”
霍南津微微挑眉：“溫小姐真是蘭心蕙質。”
溫賢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，霍南津看著她明顯醜化了的側臉莫名一笑。
但也怕把她惹毛，因此知機的轉移話題，說起具體的行動計劃。
溫賢補充了些問題，大部分還是認可霍南津的布局。
最後問：“那些孩子，你們打算怎麽辦？”
霍南津沈默了，許久才道：“我們能盡快把他們救出來，但是他們的傷……除非這世上有皮肉再生的特效藥，否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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